75叟真敢懷一男一女像上機 飛另一男一女神往之義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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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會新聞中心3月4日臺北訊]全球粥會世界總會長陸炳博士,今(4)日向上貓空“雙橡園”的粥友解釋道:「所謂新詩,又叫做白話詩、白話新詩、現代詩、自由詩等,有別於傳統的古典詩、亦即格律詩,是在中國近現代“五四運動”後,新興的一種詩體;這種新體詩,不少人以為最容易寫,以致很多不會寫詩、甚至散文與詩都不分的人,全跑來寫詩,進而出現了我國有史以來,詩格最為卑下的亂象,這不是沒有道理!孰不知,當代首位倡導創作新詩的人,竟然自己也擅長寫古典,更是大力提倡過研究國學」。這位讓你跌破眼鏡的人物,究竟是何方神聖?且聽粥翁說分明!
你相信胡適先生大力提倡過研究國學?答案卻是肯定的,證據在97年前今天,1923年3月4日,《讀書雜誌》發表胡適的文章《一個最低限度的國學書目》,大力提倡研究國學。這個說法,或許大出一般的想像;其實,提倡新文學運動的胡適之,也在此《一》文中,明講:「不能不承認音韻訓詁之學,只可以作“學者”的工具,而不是“初學”的門徑。老實說來,國學在今日還沒有門徑可說;那些國學有成績的人,大都是下死工夫笨幹出來的。在這個沒有門徑的時候,我曾想出一個下手方法來:就是用歷史的線索,做我們的天然系統,用這個天然繼續演進的順序,做我們治國學的歷程」。
同(1923)年出現文學團體、新月社又是誰創建的?眾所皆知由胡適、徐志摩、梁實秋等人所創。1926年起徐志摩在《晨報副刊》上,創辦了《詩鐫》、《劇刊》;1927年新月書店在上海成立;1928年3月由徐志摩、羅隆基、胡適、梁實秋等,創立了《新月》月刊。當年新月社的成立,造就了一批著重現代格律詩的新月派詩人,對我國的新文化運動,產生了重大的影響。
新月派在提倡現代詩歌格律化的同時,還強調對詩歌語言詞彙的運用,於詩歌創作中體現文學美的意境,因此新月派也可稱為新格律詩派,有別於中國傳統詩、古典詩詞的新詩,從此誕生。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飛機失事罹難,《新月》雜誌旋即停刊,新月社解散而壽終正寢。
胡不得已只得再拜託梁啓超,直到粥會前身世界社發起人之一任公答應;孰料,梁老夫子這人也很有個性,竟在儀式上當眾痛批學生:「徐志摩,你這個人性情浮躁,所以在學問方面沒有成就,你這個人用情不專,以致離婚再娶……祝你們這是最後一次結婚!」特立独行的徐大情人,遇到有話直說的大学問家,也就當庭廣眾摸摸鼻子了!只好自歎弗如甘拜下風了!
民國初葉的文人雅士,彼此交流中充滿軼趣,如同家常便飯一樣共桌和諧,又像大家一鍋粥般共食融合。在那一個世紀之前,中國詩壇精銳盡出,傳統與現代和諧共生,古典與新詩並存共融,老一輩文化人如胡適等,以身作則尚且身體力行,所做出的貢獻不容被抹煞,所創作的詩文不會被磨滅!
今天3月4日,胡適大力提倡研究國學、發表《一個最低限度的國學書目》97周年之日,粥翁特地去了臺北貓空的“雙橡園”,懷想胡先生迄未公開的一首詩、《詠雙橡園詩》,有句:「窗前兩棵七葉楓,三秋日日賽花紅;康橋紅葉雖然好,終讓他們到夢中」。當然胡詩句中,陸炳文雖不才,還是必須點出,七言絕句押東韻,首句窗前與兩棵,這四字恐平仄有誤,若對調成「兩棵窗前」,似乎才符合平水韻格律,班門弄斧敬祈見諒是幸(抑或是流傳中轉載有誤)!再者猶需講個清楚,詠歎美景當前的“雙橡園”,並非臺北1991年後仿者,而是美國華盛頓DC的Twin Oaks,即當時中國駐美大使官邸,乃胡適抗戰時期駐美大使任上(1938~1942)之官舍;在此七言詩句顯示出,大使對故園那種懷念,甚值一記,也可印證,胡先生作為“新文化運動”旗手之一,是最早亟力主張寫白話新詩者,絕非浪得虛名,也不做作矯情。
陸炳文日前還在微信朋友圈中分享,〈赫本愛羅馬徐志摩心儀翡冷翠〉短文,也是針對那個時代文藝界雅興,一手寫詩一手戀戀風塵的羨慕!文中指出:「艶福不淺的我,曾經嚮往過“愛”,才從臺北經北京飛義大利,尋尋覓覓已歷3載;春夢了無痕的我,又追風逐影夢中情境,為神往一男勇闖佛羅倫斯,另為一女找條大路通羅馬。
「時在2017年7月下旬,我搭乘中國國際航空班機,身懷兩尊聖像同行,一是“仁愛”為懷的至聖先師孔子,一為“大愛”無疆的和平女神媽祖,為“愛”走天涯,緣起於1997年首映、義大利電影《美麗人生》,很多觀眾的第一反應,是片中父“愛”很感人,但它並不是重點,全片最重要的主題還在,對時代主題的回應中,指引世人反思現實人生,追問應該如何才會美麗?
「然而今日的我重新回顧,更加是希望世界和平,不應再有戰爭和瘟疫,否則就像當前義大利,已淪落為新冠肺炎疫情前3大重災區,過往如畫般的美麗,似乎遠遠離她而去。至於由奧黛麗.赫本擔任女主角、演出世界經典名片《羅馬假日》,滿城盡是寶的古羅馬遺跡,整天都有逛不完的旅遊區。諸如:大氣的建築、厚重的人文、輝煌的藝術,在這些場景下,赫本戀“愛”了,則是我首途之遠因。
「近因大家意想不到,竟然要去喝一碗地道麥粥,作為全球粥會大家長,去找一樣日常食品,以便與烹穀為粥做個比較,這在羅馬早期就有,中世紀的歐洲人也在吃,近現代的麥片粥,尚且算是它的繼承者,吃過之後實話實說,臺灣清粥略勝一籌。再談論起民國美男子時,作家徐志摩背後的身影,是永遠不可能被繞過的,甚至名列四大美男子(其他為汪精衛、張學良、梅蘭芳)之首,文采與容貌同等出色,那句「你輕輕地來,正如你輕輕的去」,如此細膩,動人心扉,慢慢品來,讓人陶醉。
「徐志摩妙筆下的翡冷翠,心儀之餘更叫人嚮往,等我千里迢迢轉機到了羅馬,再選擇搭上國鐵,坐火車一探究竟,我必須誠實以對,真的受騙上當了,翡冷翠名不副實;我心目中美得如詩的佛羅倫斯,抑或鏡頭下真實的佛羅倫薩,均完全不如《徐志摩全集》中、1925年寫作〈翡冷翠山居閒話〉所描述的那樣美麗,我實在分不清楚,是天才作家首譯「翡冷翠」地名,取得真好、取得真妙,充滿了想像空間,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
「只怪臺灣譯名“佛羅倫斯”、大陸翻成“佛羅倫薩”,皆缺詩意更少色彩,也不符合古城氣質?還是那段『美秀風景的全部,正像畫片似的、展露在你的眼前,供你閒暇的鑒賞』言過其實?後人身歷其境時,並不如他可以『實際領受,親口嘗味,自由與自在』肉體與靈魂行動趨於一致?抑或當地人文景觀、自然景色原本看來『總是明淨的』,卻被人為摧殘了95年,當然大不如前?」乘興而去神往之義大利,敗興而回自己臺北之家;3載之前的75叟招朋引侶,還敢懷抱著一男一女人像,從亞洲上機飛到歐洲大陸、另外一對男女成名的地方,今日陸炳文可沒有這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