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近期活动 > 紀念柏楊逝世11周年臺灣人權公園碑在園廢久矣

紀念柏楊逝世11周年臺灣人權公園碑在園廢久矣

更新时间:2019-04-29 来源: 发布:sandy 浏览:

紀念柏楊逝世11周年臺灣人權公園碑在園廢久矣


[粥會新聞中心4月29日臺北訊]長期關注台灣地區人權自由與人性尊嚴,國寶級的文學作家、思想家柏楊先生,1920年3月7日出生,卒於2008年4月29日,享年88歲。今(29)號為紀念柏楊逝世11周年,全球中華粥會世界總會長陸炳文博士,因與柏老他生前是忘年交,特地撿出一份有關文件,重讀這位“硬骨頭”文人生涯最後的力作,倡建綠島人權紀念碑及人權紀念公園,廢園舊事一股腦全湧上心頭,讓人對具道義擔當、敢於直言針砭時弊,《醜陋的中國人》作者他自號郭衣洞、戰爭小說《異域》使用他筆名鄧克保,頗有“垂淚碑”猶在,哲人日已遠的感嘆。

根据臺灣人權教育基金會秘書長周碧瑟所寫,《人權紀念碑建碑始末》(1996~2000年)文中記載:「在蘇進強先生的安排下,柏楊、蘇進強、盧世祥、洪清慶、周碧瑟五人,於1998年4月13日下午,在老爺酒店與行政院陸炳文組長見面,洽談垂淚碑的建碑理念並尋求可能的協助。於是透過陸炳文組長的安排,1998年5月5日,柏楊、盧世祥、蘇進強與周碧瑟四人,再赴行政院拜訪蕭萬長院長,報告建碑計畫,希望能在世界人權年(1998年:世界人權宣言宣佈的50週年)的世 界人權日(12月10日),舉行綠島人權紀念碑的動土典禮。蕭院長支持建碑,但主張由公家主辦,可解決往後維護問題。答應赴台東見縣長時提出此案。

「隨後,在報上見到蕭院長親赴綠島,並參觀綠洲山莊的牢房。-----1999年12月7日,柏楊、蘇進強、盧世祥、與周碧瑟,赴行政院拜訪蕭院長,答應給予三名駐衛警,以便巡邏與維護、管理。陸炳文組長亦在場,與盧世祥談印製人權紀念碑的紀念卡片。至此,總算籌備工作告一段落。蕭院長十分驚訝,居然能在一年內完工(實際施工是半年)。蕭院長說,這是廠商及相關人士都贊同且支持柏楊的建碑理念才能完成這麼高效率」。其間超過一年半時間,柏楊和這幾位執事人員,前後與蕭陸二人見面至少6次,才共同商議協助完成,紀念碑及園區的建設。

陸博士回想起1998年6月19日,在該基金會全體董事、暨建碑委員會聯席會議中,採用柏楊所擬的碑文,感人肺腑共27字如下:『在那個時代,有多少母親,為她們囚禁在這個島上的孩子,長夜哭泣』。唯獨人權公園主題碑名,仍決定接受蕭院長建議,以富有正能量之“綠島人權紀念碑”,取代柏楊他原來最中意之“垂淚碑”;當年整個建碑過程,就充滿了伸張民權、與尊重人性的特色,也為倡議者柏楊的一生,增添了豐富精采而多姿的最後一頁,就如同他所著作的散文小說般好看,更為臺灣保有的人權文化、與文藝工作者權益的保障,寫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篇章。

陸炳文早把這一段經歷深藏心底,如今卻有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之感:「柏老,我作為忠實的讀者,習慣上這樣稱呼他,平日語氣慢條斯理,筆下卻得理不饒人,以他的這種性格,很難見容於當道,遭致排擠在所難免,即使台灣也是如此!反而比較容易受到另類,即社會分歧份子、以及原來黨外人士、後來民進黨人的追棒!我作為一個國民黨人、又在朝為官多時,怎麼會同情他呢?也只有一個理由,就是同為文化人,崇尚自由思想和獨立思考人格,所產生內造同質性相對地高,對他有了同情心,油然而生好感。後來一經接觸,簡直如沐春風,更加投緣不說,頗有相見恨晚之嘆!這可是私話,我老實講,廿多年前,還真口風緊,不敢語之同事!否則誤會大了,唯恐茲事體大!」

現在時代在變,環境跟著在變。2008年10月25號,配合《鏡裡春秋夢五十:陸炳文側身政要反觀自照相片簿》新書首發簽名會,暨《民國政要與粥會集文運動:和諧文化資產庋藏問題面面觀》專題講座,在江蘇省南京總統府、即中國近代史遺址博物館舉行,由南京大學歷史研究所等單位合辦,陸博士講民國政要在臺灣,必定論及文化藝術生活,就必然牽扯到文藝生命,自然而然扯出柏楊一生,及他所處的大動盪時代。翌(2009)年12月25日,陸會長作為第一位從臺灣請到北京的主講人,應邀上中央電視臺〈雙周論壇〉演播間演說時,針對講題《臺灣文化藝術界的過去、當下與未來》,亦兼及柏楊所代表的文化論戰、與島內當代批判文學發展史觀。

更早的2007年間,陸炳文在北京中國現代文學館,與該館合作辦理〈于右任 · 劉延濤 · 現代文人墨緣展〉,爾後共有3次機會入出該館,包括獨自無償捐出粥照、粥会叢刊、個人著作,其中还有一次很特别,陪同柏楊夫人張香華詩人,向中國現代文學館,捐贈一大批柏老著作及手稿,回禮則是巴金手印琉璃製品,都已珍藏了12年之久;此物跟該館進出門把手同款,只是後者為巴金手的銅鑄件,精巧裝在每一扇玻璃大門上,成為中國現代文學館的一景,每次觸摸到巴金之手感觸良多,為什麼等量齊觀的臺灣柏楊,我們就不能也幫他打造手印,感念手執如椽大筆寫作之功,僅孤獨留碑石廢園冷落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