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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運動100周年將在澳門約集第71屆文藝節粥會

更新时间:2019-04-21 来源: 发布:sandy 浏览:

五四運動100周年將在澳門約集第71屆文藝節粥會
[粥會新聞中心4月21日臺北訊]臺灣文化藝術界聯合會理事主席、全球粥會世界總會長陸炳文博士,今天4月21日在中華民族融合發展基金會臺北聯合辦公室宣佈,為紀念五四運動100周年、暨慶祝第71屆文藝節,全球粥會將於5月4日當天,在澳門金皇冠中國大酒店,約聚海峽兩岸文化人士雅集活動,邀請臺北、新北、花蓮、香港、澳門,廣東中山、珠海,及甘肅天水等地粥友參加,共行中山路,同拜媽祖廟,共同懷念粥會名賢、“五四健將”羅家倫和狄膺,共同學習“五四運動”所創造的寶貴精神財富、也就是要把“五四精神”加以弘揚光大。

約集人粥翁陆炳文今日指出:「100年前的五四運動,是我國近現代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重大事件,其標舉的五四精神,就是五四運動創造的寶貴財富,愛國思想乃五四精神的源泉,民主與科學則為五四精神的核心,說是學生運動、青年運動,其實已蔚成全國性全民運動,且會影響幾個世代的中國人;我们即將配合2019年第3梯次<两岸同行中山路.萬眾同拜媽祖廟>活動,在澳門舉辦<五四運動100周年紀念粥會>和<第71屆文藝節澳門五四約集>,其目的亦在號召兩岸同胞,一起以實際行動發揚“五四精神”、藉此精神再來踐行“一心同圓中國夢”,攜手共促中華文化的弘大再興,共同迎向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陸博士還特別先向全球粥友介紹稱:「1919年5月4日,震驚全國各地的五四運動爆發,北京大學是領導五四運動的中樞,段錫朋、傅斯年、羅家倫三人,被稱為五四時代的“北大三傑”;段錫朋、和傅斯年、羅家倫、狄膺四人,又並稱作五四運動的“四大金剛”;我更要站在粥會的立場看待此事,百年之前的半數“五四健將”、羅家倫和狄膺後來均成了粥賢,值得我們粥友引以為傲、據以為榮。如今我們生活在、相對安定的環境裡,對於動亂時代的學生、文人們的積極與熱忱,我們或許無法身歷其境體會,可是不能忘懷一群曾經為國家、曾為文學努力過的傑出人物,讓他們精神永遠常駐我們心中。

「其中的羅家倫先生,作為一個“新文化運動”的信徒,從學生時代開始即採用白話文寫作,下筆快速犀利,1919年起草的《五四運動宣言》,當時雖然只是北京八大院校天安門遊行的宣言,却已深入人心,感人至深且鉅;而“五四運動”這個名詞,也是羅先生在當年5月26日,寫的另一篇文章裡首次使用的,以後即使公開演講、或特意安排的口述回憶、或在臺北粥會雅集閑話,被大家記錄下來,或略微加以潤色,都保存著口語的風格,不愧為國史館在台復館,首任館長而傳為美談。

「至於另一位“五四健將”、狄膺君武先生也有佳話,早在北大讀書期間,就積極參加學生運動,擔任校內學生會文書幹事,是五四運動的急先鋒,著名的《五四運動宣言》,原來出自羅家倫之手,假手狄膺冒險拿去油印,才成了那天唯一的印刷品,狄君武亦成了那個事件、唯一入獄的 “五四健將”;來台後,狄膺當中國國民黨中央史料編纂委員會副主委時,正是羅家倫主委任內,兩人間淵源深厚其來有自。迨君武先生倡復臺北粥會,羅狄二氏尤其交密,而多文字酬作往來。其實狄膺早年在大陸即加入南社,因與于右任、張默君等同為社友粥友,大家皆屬文化藝術界精英份子,文藝愛國文學報國運動先進者」。

據瞭解,五四運動非但是愛國運動,也是中國文學的革新運動。當時有許多優秀的文人雅士投入這項改革中,藉由傑出的文章等作品,希望喚醒中國人的人文意識,因此五四發生之後,提倡科學、民主、與白話文的“新文化運動”也逐漸的展開了,這兩項運動的合流歸一,不僅讓科學精神進駐中國,更促成了中國文學改革的成功。為了紀念這一天,1949年5月4日,台灣的文化藝術界有識之士,在臺北成立了中國文藝協會,並且舉辦了首屆文藝節表揚大會活動,嗣後每年的“五.四”這一天,舉行各式各樣文藝活動來紀念,這就是第71屆文藝節的由來。

另悉,廣義的“五四”,尚代表了接下來所謂的“新文化運動”。斯時眾多青年學子、與新一輩先進學者,掀起以“民主”(德先生)、“科學”(賽先生)為主軸的“新文化運動”;那是一個「重估一切價值」的時代,也是一個由年輕人所發動,要讓國家走向「現代化新境界」的運動。以致於晚近有人說,國民政府迫遷台灣,“五四運動”為其主因,“新文化運動”難脫關係,均應負起絕大責任。這話從反面說明了,五四運動的影響是,為中國共產黨的成立奠定了基礎,換言之,“五四”新文化運動是國史上,一次空前的思想解放運動,才促進了中華民族的新覺醒!然是“五四”由正面視之,做為一個青年運動,以及思想革命的象徵,對照今日台灣的現況,似乎特別有警惕意義。

粥翁末了對記者說:或許尚有粥友想問,粥會前身世界社扶道人、國父孫中山先生,當年針對“五四運動”,可有過表態?或參與其間?我必須明確表示,那時候中山先生人在上海,閉門著述力求重振旗鼓的階段,初期並不怎麼在意發生在北京的這場運動,卻迅速地通過李大釗,轉達給予支持的態度;及至“六三”以後,“五四”的重心轉移到了上海,學生罷課、商人罷市、工人罷工,這場鬥爭打破了辛亥革命以來沉悶的政局,也給了孫中山以極大的影響,振奮了革命尚未成功仍需繼續前進的動力。

孫中山的關注、同情與支持“五四運動”,是基於同志仍需努力、和衷共濟完成使命;而今中山先生的信徒,如陸炳文輩追隨者,粥友和粥共濟,同走上中山路,同樣表现在五四運動100周年慶、暨第71屆文藝節約集澳門粥會上。臺北“粥王”王鏡宇看在眼裡,今日發自心底有所感:「喫粥為雅文,雅:高尚普眾,文:長遠教化;喫粥成粥會,粥:保種延綿,會:凝聚一心。“五四”粥會:是(四)一定(一)久(九),久一定是:民族之粹」[按:“四一九”,乃指粥會4月19號会慶日]。王鏡宇意猶未盡,頃再補上這一段:「說中山、論中山,和粥共濟,行中山;究民生、研科學,大同主義,成中山:天媽祖、地中山,同圓中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