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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界痛失青年宋教仁 青年却不知不识宋教仁

更新时间:2013-03-29 来源: 发布:邵隆美 浏览:
(粥会新闻中心讯)「9号上午,我在台北刚辅导成立了台湾宋教仁研究会,下午就主持了“海峡两岸纪念宋教仁殉难100周年学术座谈会 ”;21日上午又率团到上海闸北公园,向宋公之墓献花致祭,下午尚在社区文化活动中心,代为召集 “宋教仁逝世100周年上海纪念会之座谈会”,两岸知识界正在怀念100年前的中国,痛失了青年宋教仁而感到惋惜之际,时下多数青年却不知不识宋教仁是何许人?台北、上海、甚至全大陆几乎都是如此,我不禁为此深深感到叹息,如今青年人竟漠视国事,漠不关心历史人物,尤其是那些为国民革命、民主宪政牺牲的热血青年,宋教仁英年早逝可为代表,居然只剩下老一辈的少数知识份子,还没有忘记这一段开国建国英雄血泪史」。陆炳文说。
今天3月29号,是国定纪念日青年节,台北中原读书会第109次集会,炉主轮由我和谐粥文团总长陆炳文担任,他在粥前向座众分送一本书:【粥文丛刊031】《吴稚晖学术研讨会实录》(中华粥会2004年4月19日出版),并且指出研讨会闭幕式讲话中,曾就粥会精神导师吴稚老,针对革命先烈宋教仁被害的强烈反应,引用原书文句是:「1913年春,袁世凯派人在上海火车站,刺杀国民党重要领导人宋教仁,吴稚晖愤然离开北京,回到上海与蔡元培创办《公论报》,抨击袁世凯的专制统治,竭力鼓吹讨彭运动。后来,袁世凯镇压了孙中山领导的讨袁运动,孙中山流亡日本,吴稚晖避走英国。
「吴稚晖十分关心国事,当1915年1月法国报纸披露,袁世凯与日本谈判签订“二十一条”内容后,吴稚晖与蔡元培等函件来往,揭露袁世丧权辱国。有趣的是,袁世凯自以为地位巩固,革命党人已是穷途末路,只要稍加笼络一个有影响人物,他便授勋位于吴稚晖,不料,吴稚晖毫不领情,立即写信回绝,其中有言:“切盼公等宝贵精神,专注于国难勿更以揶揄为消闲,侮辱书生。公民吴敬恒敬上。”这一封信诙谐而讽刺,传诵一时」。这一件事庄严而神圣,更是传扬了一个世纪。
陆总长补充道,整整一世纪前的上海闸北火车站,宋教仁被一颗无厘头子弹击中,1882年出生的宋教仁,100年前去世时只不过31岁。他从青年时代就跟随孙中山,以“推翻帝制,创建共和”为终身奋斗目标,是---不久,宋教仁、陈天华、秋瑾等革命同志相继到达日本,才华横溢的年轻人聚---黄侃、汪东、张继等强势的笔阵,深受国内外同情革命的知识分子的欢迎;1905年同盟会成立时,孙总理39岁,黄兴31岁,胡汉民26岁,宋教仁最年轻才23岁;壮志未酬身先死,宋烈士死能瞑目吗?我们真该质诸天地。
粥会名贤于右任受到托付,替宋教仁撰句并书写墓志铭,铭文最后一句就是要质诸天地。陆炳文这回带头谒陵后,绕行闸北公园内宋氏坐像,亲眼所见并抄录全文为:「先生之死,天下惜之。先生之行,天下知之。吾又何记?为直笔乎?直笔人戮!为曲笔乎 ?曲笔天诛。于乎!九泉之泪,天下之血。老友之笔,贼人之铁!勒之空山,期之良史。铭诸心肝,质诸天地」。陆总长强调,于右老最有资格质诸天地,因为遇害时两人距离最近,宋教仁痛卧血泊口中叫著于右任,临终遗命也独自留言给于右老。
当时,宋教仁感觉到自己终将不起,便对在一旁照顾的于右任含泪遗言:「有三件事情仍需同志相助,其一是、将我在南京、北京,还有东京寄存的书籍,全部捐入南京图书馆;其二是、家中一向贫寒,老母尚在,希望各位故人代为照料;其三是、诸位同志要继续奋斗救国,勿以我为念而放弃责任」。
陆总长今日结论讲青年节的制定,原是纪念黄花岗之役成仁取义的72烈士,是役早于1911年春天,宋教仁从上海赶到香港,参加黄花岗起义的准备工作,起草了约法文告和制度设置,这是他宪政思想一次具体而完整的表述;当年虽三生有幸逃过一劫,却躲不过两年后另一劫数。侯锡麟、刘明善、胡升堂3位将军,及读书会12位会员在座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