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方略》《国父遗嘱》与粥会名贤关系关联
(粥会新闻中心讯)再过35天之后,策筹了1年多的『于右任法书纪念辛亥展』,就要在台北国父纪念馆中山国家画廊开展,为因应海峡两岸两个侨联的请求,并考虑两岸关系和平发展的需求,又审酌粥会前身世界社在百年前任务的要求,本会内部会议决定与国父纪念馆情商,在既定于书展同时间之其余空间,勉力促成附带陈列『华侨与辛亥革命暨建国方略体现图片展』。本会理事长陆炳文今(16)日重勘图片展场、该馆文化走廊后,颇以为仿地说。
此事能够令陆理事长感到骄傲的,不是指他的人脉有多好多广,也不在于他的沟通协调有多行,而系承乏粥集文会近12年,陆炳文的努力不无所得,得到了台北广大文化圈的支持,找到了文化人士雅集的支架,这副支架不但架起了粥会一片天,而且支撑过民国初年的半边天。
陆理事长以《国父遗嘱》为例,点出与于右任、吴稚晖、李石曾、和孙科等粥会名贤,乃至世界社另一发起人汪精卫(兆铭)谜样的关系,它关系着国家民族兴衰存亡,关系着国族历史发展轨迹。
话说孙中山于1924年12月31日抵达北京,不过五天就积劳成疾,不得不住进协和医院治疗。接受手术前,孙曾下手谕由吴稚晖、李石曾、于右任等五人组成北京政治委员会,对于重要事务均由该会议决行,并以鲍罗廷为顾问。此间,吴稚晖与鲍罗廷屡屡发生争执。
关于吴稚晖同鲍罗廷的争执,于右任曾在一篇悼念吴的文章中指出:“民国14(1925)年,国父在北京患病,成立北京政治委员会,稚老与我皆任委员,这是我们首次共事。这时鲍罗廷是委员会的顾问,稚老与鲍罗廷初交手时即一字不让,后来讨论遗嘱与鲍罗廷的争辩,更为激烈。起初鲍罗廷把稚老当作一位中国老儒,到讨论终结,才知道他是一个博学多闻而有超越见识的时代大学者。国父遗嘱的完成,
回头说国父延至2月20日病情加重,医生认为回天乏术,不如趁清醒请示遗言。于是在侧者便推汪精卫、孙科(孙中山长子)、宋子文(舅子)、孔祥熙(连襟)四人为代表面恳孙。再推由汪念出字句有:“现在革命尚未成功,凡我同志,务须依照余所著《建国方略》、《建国大纲》、《三民主义》及《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继续努力,以求贯彻”。
国民党编写的党史上载:“于是兆铭等申请总理预备对同志之遗言,由兆铭笔记”。可是,张继在其回忆录中,则另有说法:总理临危时,于右任以为万一不幸,应有昭告国人之遗命、遗诰、遗训,名称未定。稚晖以为吾辈系平民主义,不应带帝王语气,方决定“遗嘱”二字,原稿由稚晖起草后,再三商榷修改,乃改为今文,兆铭亦修改者之一,并非如党史纪要所云,亟应更正。于右任也多次讲孙中山遗嘱是吴稚晖起草的,并称遗嘱完成,吴稚晖“与有大力焉”。
此即《国父遗嘱》与诸粥贤的关连,而遗嘱首提国父所著《建国方略》,关联到华侨与辛亥革命成功后整个国家建设的走向,关联到国父纪念馆附展辛亥革命暨建国方略体现图片诉求的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