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翁:水可載舟亦可煮粥 浯洲不可能覆粥覆舟覆洲
[粥會新聞中心2月21日新北訊]「金門古稱浯江浯洲,島雖小如彈丸之地,可是氣大賽過諾亞方舟,承載著居民與在地文化,大家都要珍惜同舟一命,生命共同體有如一鍋粥;水可載舟,亦可煮粥,水、米成粥-載舟;水、米不成粥-覆舟,故水-粥-周,成周即萬事皆成。民意又若流水,逆流也能覆粥、覆舟甚至覆洲,預感並慎防全軍覆沒,你們黃家原在金沙鎮、中興街開店名津味金門廣東粥,20年前才始遷臺灣,得以留住一線生機」。全球粥會世界總會長陸炳文博士,今天2月21日在新北市中和區,景安路上的源珍味金門廣東粥,一面啜食融入台味的金門招牌及第粥,一面鼓勵店家少東黃彥勲要好自為之。
昨天20日即農曆正月十六,晚間原本是月最圓的時候,一早卻驚傳金門百年老店壽記粥糜,即將暫停營業亦即打烊之意,這可是金門素富盛名廣東粥店,元宵節後一天竟成了最暗淡的日子。全球粥會世界總會長陸炳文博士,為確認消息來源可靠性與事情真實性,特地請金門浯江粥會籌備處主任鄭有諒將軍,就近去現場實地瞭解一下,頃據鄭主任告稱:壽記確實關門了,店家人已不在場,饕客全都進不去;陸炳文博士對此感慨萬千,感觸良多中務請大家搶救,金門碩果僅存的幾間廣東粥店,勝造七級浮屠,更呼籲保存和諧粥文化,打造金門成為兩岸融合發展先行先試區,才可釜底抽薪,解決文化資產存續問題。
因知臺灣地區前領導人蔣經國先生,生前經常赴金門和馬祖視察時,特別喜歡跟老百姓吃同樣的庶民飲食,而每回必定要求啜粥配小菜,充分展現儉樸親民的形象;所以今日同一時間內,陸炳文另外拜託粥友李祖怡將軍、原經國先生七海警衛室主任,提供相關圖片來印證所傳不虛,果然在稍早傳送來舊照,那是蔣經國1985年6月13日,在林洋港、郝柏村、汪道淵等官員陪同下,巡視了馬祖福澳社區,並於福香小吃店喝清粥,圍著路邊攤的親切畫面,令人佩服舉凡得民心者,自當先懂得人民的胃口。
粥翁作為金門榮譽縣民,每次返鄉尋幽訪勝,自然吃遍大小粥店,更屬天經地義之事,先前又曾針對當地廣東粥,做過田野調查深入探究,始深刻瞭解具有在地特色的粥糜,熬煮方法及特殊口味均其來有自。金門吃粥與眾不同,在於廣東粥配油條和燒餅,堅持了百年以上,歷經古寧頭戰役、八二三炮戰洗禮,仍然屹立不搖的老店,老字型大小壽記廣東粥糜,號稱金門第一老店久矣,座落金城鎮東門一級古跡欽旌節孝坊旁,今老闆已是創辦人翁文壽第五代,從最初單純替金門人食為天準備,早餐的標準配備,到10萬國軍進駐最前線戰地,例假外岀打牙祭,此一飽含母親的味道,覺得回家而特別珍貴。
據說,金城莒光路上粥糜店家,這一味絕活、這一道美味,還是金門人到外地去學回來的,先將生米熬煮數小時,幾乎成了米糊,再放入大骨湯中熬,然後添入豬肝、腰花、蝦仁、魚片、肉圓、肉片等食材,端出來給客人吃的粥,必須達到清袁枚所言:「見水不見米非粥也。見米不見水亦非粥也,必使米、水融合,柔膩如一,而後謂之粥」。因此稀湯掛水的泡飯,絕對不符合袁枚的標準。臺灣清粥雖稠而不漿,但碎米粒仍然可見,完全不像廣東粥,恰似有形若無形,古人則呼之為靡,今人習稱為粥糜。北京粥友言及此糜,今作十六字令三首,申述:「糜,美味熬成勝百飴。軒轅創,世代熱心齊。糜,細米粗糧八寶兮。如人意,因地制時宜。糜,粥韻和諧榷命題。金門店,文曲點靈犀」。
金城鎮上另一家著名小吃店珍香,主打的招牌菜其實是肉羹面,雖然這兒的廣東粥不是最有名的,但也是真材實料下去做,魚丸、豬肝、魷魚、蛋花、肉絲、肉丸子通通有,那熬到看不到米粒的粥糜,更有讓人一吃永難忘,必然生回頭吃的衝動;這永春翁家三代,熬了80多年的粥,牆上書寫著標語:「食粥糜,來永春,頭家娘,笑獅獅,工夫好,矯手捷」。至於新興廣東粥,位在金門模範街口,占得這條老街的地利之便,蔣經國都會順道繞進來吃碗粥,樂得老闆洪水樹合不攏嘴,喜孜孜地將領導人蒞臨廣為宣傳。
大小金門早餐吃得特有營養,是民眾深諳養生秘訣之一,臺灣外島最著名的元氣早點,就屬以上幾間廣東粥,不但是當地鄉親儲備一天活力的泉源,也叫曾經戍守前線的將士們回味無窮。如今由於某種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來金門的人固然依舊不少,可是駐足留下來消費者不多,專門取道去吃一碗粥糜的更少,類此小吃店步上壽記後塵的可能性,此後不是說全然沒有跟進者,著實擔憂此一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未來。
然而逺親不如近鄰,逺水也救不了近火。陸炳文今有鑑於此,大聲疾呼正視此事,唯有趕快把金門打造成為,閩台文化經濟融合發展先行試驗區,甚至建成海峽兩岸社會融合發展先行先試區,才是正本清源、釜底添薪之道,刻不容緩徹底解決,當前兩岸間的問題。粥翁近期內就可望27日,專程為粥事前往一趟金門,先辦理一場座談會,共謀迫不急待問題的解決,共商兩岸和平發展的前途,共促中華民族文化的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