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发的顾毓琇才情 迟到的王经恒春意
(粥会新闻中心讯)今(2月14)日,西洋情人节,辛卯年正月15元宵节前3天,本会理事长陆炳文收到一份很有意思的卡片,并非庸俗的情人卡,却也不像贺年片,而系粥会名贤“顾毓琇纪念馆”的明信片,其实是兼做参观入场券用,相当有文化创意,更具有特殊涵义;元月底投邮交寄,迟到甚久仍有春意。
此一片纸薄,人情可不薄,由江苏无锡梁溪粥会粥友王经恒寄来的,他在正面引星云法师语,用蠅头小楷毛笔字写:「福田在心,悟者无求,为善在人,能者不难」,共4句16字偈。意谓着这是他、我们粥友、和我会粥贤,大家此刻共有的心情写照,亦为大陆、无锡、或两岸,所有同胞心中惦记着的心愿。
话说粥贤顾毓琇,字一樵,1902年12月生于无锡,顾氏族谱中载称,先祖为大禹嫡裔,越王勾践之后。青年时期,曾积极参加五四运动。1915年入清华学校,1923年毕业赴美,入麻省理工学院深造,获电机工程学士、硕士,1928年得电机博士学位,为该校电机工程系中国学者第一人。1929年回国,先后任浙江大学电机系教授兼主任、中央大学工学院院长、清华大学电机系教授兼主任、清华大学工学院院长,又兼航空工程研究所所长及无线电研究所所长。
1937年抗战军兴,以非国民党党员身分参加国民政府,初任教育部政务次长,兼战时教育委员会主任委员,兼任国立音乐院首任院长,1945年前任中央大学校长,在陪都参加了由粥会精神导师吴稚晖主持的文化人士雅集「重庆粥会」,而今总统马英九父亲、粥贤马鹤凌也于此时成了入门弟子。抗战胜利后,顾氏出任上海市教育局局长、国立政治大学校长,1947至1949年间,还兼任上海交通大学、中央大学教授,是原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就读上海交大时的老师。
1950年之后,顾毓琇移居美国,担任麻省理工学院、及宾州大学教职。1959年当选中央研究院院士,偶尔会来台湾开会,在台北南港作短暂逗留。退休后,依旧活耀于学界,同时关心两岸问题,与邓小平等交情匪浅,多次透过管道向两岸高层表达,可以用和平方式解决台海纷争。被顾氏称之为“我学生的学生”的朱镕基,1999年在美国访问,也单独会见了顾毓琇,并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
马鹤凌生前就是通过口中的“顾师”,透露出愿依和平方式,努力促进统一,而在海外及大陆召开的9次“世界和促会”,马氏不但都出席了,还希望第10次会能在台举办,可惜宿愿未了便归西,到西方极乐世界去面报“顾师”。有段时间,在台北林森北路上,马鹤凌的“和统会”和本会两岸文化交流中心合署办公,分据5和3楼,2和1楼则共享为餐厅宴客,时见马氏办公桌正前,就挂着“顾师”书赠对联,句中充满了对中国和平统一的憧憬。
顾毓琇诗联写的好,实乃美丽的大自然,丰富的人生阅历,激发了心中早发的才情,平生共创作了8千余首诗词、歌赋、和楹联,出版的集子多达30部,多首诗词并入选《中华大典》,更多次被海内外学术界评为20世纪中华民族的大诗人之一,在世界诗人大会上,是继于右任之后,被加冕为国际桂冠诗人殊荣。
顾氏一生多姿多彩,仅能用寥寥数语来形容,莫若明信片背面文字扼要:「集科学家、教育家、文学家、戏剧家、音乐家、佛学家于一身,是中国现代史上一位杰出的学贯中西、文理兼通的学术大师,为人类文明所做出的贡献,将永远流传下去,融入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甚至全人类记忆的深处」。